传奇故事:婢女受尽屈辱,狐美人不动声色惩戒恶人
人生在世,切记不要做恶。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,恶到最后自然是要受处罚的,本篇选自《右台仙馆笔记》中记载的光绪年间的故事就很好地印证了这一点。
作恶老爷
有人说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。住在西乡的海盐人于某,他的妻子是那代出了名的悍妇,死不讲理,还又凶又恶。家有悍妻,于某也是敢怒不敢言。
他妻子对自己家人都相当地刻薄,那对于家中的仆人就更是变本加厉了,根本不把下人当人看,像对待牲畜一样,说打抡手就打,说骂那更是怎么难听怎么来。但恐于她的“威名”,这些下人也是有苦自己肚里咽。于某都奈何不了她,那下人就更要学乖些,要不然肯定没有好果子吃。
于家的仆人中有个十六岁的婢女,做起事情来心灵手巧,聪明伶俐,大家包括于某都非常喜欢她。可是这么优秀的丫头在于妻眼里就是这也不成,那也不成的,被她抓住一点点小差错就狠狠地毒打她。
这天早上,婢女因为起床稍晚了一点,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庭院的狗屎,就被起床后的于妻发现了,大早上不知哪来的火气,她顿时就是火冒三丈,叫来小婢女,直接操起棍子就打,同时大声指责她为啥不扫除,更可气的是她竟然逼着婢女把狗屎吃掉。
人在屋檐下,哪能不低头,更何况是买来的下人呢!小婢女流着眼泪,又是磕头又是说好话,还是没有被原谅,只得俯下身。想一下那画面,就恶心不成。
就在嘴唇刚接触到那狗屎时,五脏六腑已在翻腾了,她“哇”地吐了一地,她大哭着跑到河边,拼命用水漱口。真是没有地位,不得不忍受这百般耻辱。
漱了一遍又一遍后,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,坐在河边流泪。这时候,一条船来到河边停了下来。从船舱中走出一个穿绸着缎,佩金戴银的美貌的妇人。这妇人上下打扮得无比华丽与高贵。
在两个丫鬟的搀扶下她登上船头,对岸边流泪的小女仆说道: “你是于家的婢女吧?快回去告诉你家女主人,就说家里要有客人上门了,叫她赶快把后楼打扫干净,给客人做卧室。”
小婢女一听怕耽误事情,立马点点头忍着泪急急忙忙往回跑,跨进家门后就把河边见到的一切告诉大家。
受尽耻辱
于家后院有一座三层久未住人的楼房。现在这楼房只能用来存放一些不常用的杂物。 听了小婢女的话,于妻也不知道来的究竟是什么客人,只好命人赶快去打扫楼房。
就在打扫楼房的人快要接近楼房时,突然刮起卷着沙石的冷风,众人被风吹得根本就进不去。其实大家也略知晓这是有什么东西在作怪,一想都迟疑着不想进楼。于妻可不管这许多,命小婢女进去收拾。
那小婢女早上刚刚受过那一顿羞辱,就是一百个不愿意也没有办法,只得进到楼房中去。她推开房门,胆战心惊地上到楼上,看见储存在楼上的杂物已被集中到了一间小屋里了。中间的大屋已然成了宽敞的客厅,左边的屋子成了罗屏绣幕,陈设一新的卧室。不知啥时候,河边的那位美妇人已人在房中。
见过此场景,十六七岁的小婢女心中非常忐忑,想着以最快的速度离开,那知美妇人却喊她坐下,十分关切地对她说:“我听说你家女主人不把你当人看,说打就打,说骂就骂的,这真是太可恨,我为你感到不平!如果今后她再敢这样,我肯定叫她吃点苦头,给她点颜色瞧瞧!”
继续往下说,自然就是于妻只要敢对这个小婢女哪怕是轻微的责备,就有人打她耳光。有人打,但看不到人,是谁都害怕,对于于妻来说,更是害怕极了,自此对仆人们的态度也开始有所改善。
转眼一月有余,那美妇人又叫小婢女传话给于某:“请你转告你家主人,就说我有用处,向他借五十块洋钱。也请他放心,我不会走出他家大门,更不用担心我借了他的钱不还。”小婢女把话转告了于某,于某正想见见这美妇人,就叫小婢女回禀美妇人,说:“不是我吝啬,借钱总要当面交付才行啊!”
美妇人
美妇人听到转告的话后笑了笑,说:“好啊!”
确认可以相见后,于某就取了五十块洋钱径直来到后楼,敲门入内,但房内无人。想必客人在楼上了,他就准备上楼,可刚来到楼梯前,陡然眼前伸出一只手臂,被这突如其来的手臂惊到,但还是顺着手臂向上看去,只见手臂上盖了层浅绛色的衣衫,戴着金玉条脱,铮纵作响的手腕全部暴露出来。再看那手掌红润通透,五根手指纤削如葱,无比修长。
于某看在眼里,内心也泛起几分涟漪。还想往前走时,传来莺声燕语:“钱收到,请快回吧!”话音刚落,手臂也顿时消失,伴随着于某手中拿着的洋钱也随之不见了。
比较出人意料的是,与此同时,于某的女儿也看见一个如花似玉、穿着浅绛色的衣衫、约二十多岁的年轻妇人,向她笑了笑后就不见了。在不同地方,却在同一时间,美妇人在父女二人面前同时现形,如果说不是异事肯定没人相信。
就在那一夜,于某孀居三年的弟媳忽然在枕旁得到五十块洋钱。这消息传到于某那里,他也就明白那美妇人是用他的钱周济了弟媳。有此两举,于某也深感内疚,从此也时常送钱送物给弟媳。
这美妇人在于家楼上转眼住了小半年。突然有一天她对小婢女说:“我将到苏州去”。就在那以后,再也没人见到过她的出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