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权之妻刘志兰:改嫁给丈夫生前的秘书,曾是北师大附中“校花”
对革命先辈,我们怀着无比的敬意。这是左权将军和妻子刘志兰的故事。下面将以第一人称刘志兰的角度来描写。
我是刘志兰,左权将军的妻子,我们的故事,发生在那段血与火的岁月,我们的婚姻是战火与柔情的交织。
1942年的一天,当我冲进朱老总的办公室,询问“左权下落不明”的含义时,我心中其实早已有了答案。左权,我的丈夫,那个在战场上英勇无畏的男人,他的生命,永远定格在了太行山上。朱老总的沉默,如同一把尖刀,刺碎了我的心。
六年,我用了整整六年的时间,才从那片悲痛的阴影中走出来。1948年,新中国成立前夕,我带着我们的女儿,嫁给了左权生前的秘书陈守中。有人说,这是对过去的背叛,但我知道,这是对生活的继续,是对左权精神的传承。
左权不仅是一个将军,更是一个深情的丈夫和父亲。我记得他留给我的最后一封信是这样写的:“志兰,亲爱的:别时容易见是难,分离二十一个月了,何日相聚?念、念、念、念!”没想到这是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,给我的深情告白。每次他抽空回家,都会抱着我们的女儿小太北亲了又亲,给女儿换尿布洗尿布,陪孩子玩,尽可能的分担我的担子和压力。
我们的爱情,始于1939年春,那时我22岁,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女青年,而他是一个英勇善战的将军,我们的心在革命的熔炉中相遇了、相知了、相爱了。可是,我们在一起后的时间虽然有39个月,但真正相守的时间却只有短短的18个月,因为我们最长的一次分离,竟然长达21个月。
我的家庭殷实富裕,父母思想比较进步,我的7个姐妹都长得很漂亮,从小附近的人都称我们是七仙女。后来上了北师大附中,也被同学们叫做“校花”。再后来,我到了延安根据地做宣传工作,或许是因为长大好看,或许是因为文章写的好,有许多男同志追求我,但都被我一一拒绝了。
忽然有一天朱老总来找我,给我做媒,要把我介绍给左权同志。对于左权,我是知道的,因为我北师大附中的同学、彭老总的妻子浦安修曾经和我说起过左权同志,后来我才知道,她也是受人之托,撮合我们的。
其实我是很欣赏左将军的,也对他有好感。他曾经留苏回国,文采非常好,而且枪法谋略、带兵打仗都很优秀,是真正的文武双全。并且他才只大我12岁,彭总都比浦安修大20岁,谁让他们是大英雄呢?
只是朱老总这么直接问,对于我一个22岁的女孩子,总是不好意思直接表示。或许是看出了我对左将军有意却不好意思直接表达。朱老总爽快的说:这件事你不要犹豫了,我想你们俩都不会有意见,就这么定了!就这样,我们在山西潞城举办了婚礼,成了一对革命伴侣。
一年后,我们的女儿左太北出生了,我们都感觉非常幸福。但是,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。因为战事,我们经常聚少离多,最长的一次分离,竟然长达21个月。那时候,他经常会给我写信,从信中我能感受到他的浓情蜜意,那时候车马很慢,书信很远,一生只够爱一人!就这样,我们在书信来往中温存在彼此。
1942年的一天,忽然收到一个消息,我的丈夫左权在一次战斗中下落不明。其实我知道在战争中“下落不明”意味着什么,可我还是失去理智的冲进朱老总的办公室,询问“下落不明”的含义。朱老总的沉默,刺碎了我的心,我也知道这成了无法挽回的事实!
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!左权,我的丈夫,如果可以,我愿以二十年的生命换你的生存。你的生命虽然陨落在太行山上,但你的精神和爱却如同山上的松柏,郁郁葱葱、永远守护。
我用了整整六年的时间,才从悲痛中走出来。一个女人,独自带着孩子,生活肯定面临着重重困难。新中国成立前夕,我带着我们的女儿,嫁给了左权生前的秘书陈守中。有人说,这是对过去的背叛,但我知道,这是对生活的继续,是对左权精神的传承。
陈守忠,是丈夫生前的得力助手,对我和孩子充满了同情,时常帮助我们母子,对我们非常关心和照顾。随着时间的流逝,我们之间的感情也逐渐升温。最终,我们走入婚姻的殿堂,开启了新的生活。
1960年,我们调到了太原工作。1967年,当风暴席卷山西,我和陈守中成了时代的牺牲品。我们的爱情和信念,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考验。不过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,我也从未忘记左权,那个永远留在太行山上的男人。
这是我们的故事,是左权将军与刘志兰的爱情故事,是太行山艰苦岁月里曾经温暖过的时光!